（２）看上去老马好像脱险了

　　敲门声，整个门都在震，落下来一些灰，那女人看了看老马，递给他一块儿搓板儿，还是开门去了。那些人是冲进来的，老马已经满脸是血了。“哦？是他吗？”其中一个人好像是领头的，仔细看了看，剩下的穿着制服，几把冲锋枪中的一把对着那女人，女人举起了手，一股洗发水儿的热香味儿，浴巾滑下来，几个战士凑过去探头。
　　“嘿，你们干吗呢？……执行任务！”领头的看了看老马，老马跪在那里也看了看他，“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老马显得有些口齿不清，尤其大黑枪口对着他，他往旁边吐了口吐沫，“你们他妈管得着吗？”突突突！那领头儿的扫了一梭子，大衣柜算是完了，那女的不敢动弹，只一个劲儿的哭，老马镇静了许多，“嗯，家法，家法。”说着站起来，还有些站不稳，“把枪给我一下，我把这小混帐干掉再说。”说着就手去够那枪。
　　“他娘的有病！”一枪托子砸过去，老马蜷在地上狂哎哟，“活该！呸！”一口粘痰。
　　当兵的撤了，临走时还不忘往那女的胸上捏一把，当然动作很小，谁都没看见，只听那小战士偷着乐，关了门儿，在那里站岗。
　　一地碎玻璃，那女的插好门，湿拖鞋踹了踹老马的脑袋，“喂！喂！甭装死啦！”
　　老马晕乎乎的睁开眼，呻吟了一声儿。
　　“说吧，怎么赔吧。”点了支烟。
　　“啊？啊？……你说什吗……？”眼睛这时刚看明白。
　　又是一拖鞋，扬着地上的玻璃碴子，总之效果非常血腥，“肏你娘的！“转身儿去拿扫帚。
　　晚上五点半，老马身上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