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六月 21, 2007

  小说的功用很大,看过不同的小说,在他的眼睛里世界的色彩就有很大的不同。比如看侦探小说的,他就会觉得世界特灰暗,处处都有诡异的现象;看武侠小说的,他的行为里就多少有些江湖味儿,侠义味儿;看爱情小说的,他看到的世界总是粉的,对异性的观察赋予的想象也最多最复杂最变化多端;看愤青小说的,往往他本身就是个愤青儿。涉猎小说广了多了,他眼里的世界就不好说了,如果这个人还有自己的主见,那么他就会随时按照需要改变他对世界的感受,当他注意对方可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看过什么样的小说之后,他也会表现得像那类小说中的一个人物,使那个人感觉此人似曾相识。
  小说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在给人类的生活制造感觉的,小说作者要有充沛的感觉才好。对生活的拿捏越是丰富,这小说的感觉就越丰满,给人们的享受也就越大。
  文学里既然把小说单拿出来成为一类,定是有其特殊性的,而参考有“诗学”“联学”等,小说也可称为“小说学”,若那样,或许还可以认为小说并不是完全的文学,文学太大了,而文学篇重要为文如何,又不能完全概括小说的性质。所以我觉得可以把小说和新闻学、历史学、法律学、文学等并称出来,那样在看,就很清晰了。如何写小说也就是摆脱了仅从文学角度观察的单一性,或者说赋予或者说回归其为一种更有意思的学问,其包罗万象的状态也就出来了。它可以这么写,也可以不这么写,其背后的纷繁复杂喜怒哀乐,自有更大的发挥所在。
  小说最终是描摹人世间,只不过作者不一定会这么想,而且也不只是直白的描摹,用了很多只有小说才具有的修辞手段的,什么声东击西、指桑骂槐、金蝉脱壳、围魏救赵……人类的所有思想成就几乎都可以成为小说的写法,只要你足够聪明,我觉得这个道理并不很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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