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七月 17, 2007

  昨晚一成都网友“朋友S”在QQ群里向我解释他喜欢的SM(施虐与被虐),说他是S,是主人,他有几个M,都自称为主人的母狗,主人的命令奴隶们要无条件服从。并贴了很多SM的游戏规则和宣誓书。他说他要给我一个M,也要我亲自体会一下SM的乐趣。这个M是他的M的M,离我局住地很近,他要让这个M管我叫主人,并允许我向她发号施令。我问我可以命令她跟我结婚么?朋友S说当然可以了,你是主人可以命令她做一切事情,可是M是不会对S有任何感情的,这丑话要说在前头。
  于是我就和他打赌,他说好。于是赌了一千块钱,加上一次成都免费游,我叫diablo出来给我们这个赌见证。朋友S拉过来了他的M,网名叫“大侠”,进了群里之后,朋友S叫她改名,叫“朋友S的母狗”,然后说话时朋友S对她气指颐使的,她则主人长主人短的回话。又拉进一个网名叫“心无杂念”的,就是那个M的M,据说是个同性恋,大侠叫她改名叫“大侠的母狗”。嗯,这个赌就是开始了。赌的内容是“心无杂念”在两年内会服从命令和我结婚,如结婚了,我就输了,如果没结婚,我就赢了。
  朋友S下线有事儿去了,大侠叫心无杂念叫我朱老剑客为主人,未成想心无杂念拒绝不从,说自己是同性恋,如果朱老剑客是个女的,她会毫不犹豫的叫我主人的,后来又说SM的规则里作为奴隶的不能管别人叫主人,前后的话自相矛盾,我指出来了,大侠和无杂念都很尴尬。大侠对无杂念说今晚要惩罚她,还说自己没有完成朋友S的任务也会受惩罚了,无杂念自己退群了。一会儿朋友S回来了,知道自己打赌这么快就输了,非常生气,大侠也退群了。我劝朋友S别生气,我把这个赌也撤销了。朋友S问我你现在明白SM的感觉了么?我说我早就知道的,SM圈儿里人之间就是玩儿伴关系,朋友S说对。我接着说,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嗯,中间还有这么一段话,大侠说如果主人要我叫你主人,我会做到的。我跟她说那不可能,朋友S的地域观念很重的,他之所以介绍无杂念给我,是因为我在北京她在天津,离得近,而你在成都,你们两个离得近,他除非还有其他的在成都的M,否则就不会叫你离开他的。
  SM是小众化的性游戏,能够找到这么多同好,朋友S也是花了些力气的。就像其他成人游戏一样,因为玩儿的人少,就显得有个性,显得特立独行,对于崇尚个人化的是现代浮躁男女来说,同性恋、恋物、恋粪、虐恋等等吧,也就是他们喜欢追求的刺激了,而本质还是温柔的小人物。我觉得他们这些人很可怜呢,因为找不到自己最喜欢玩儿的,只能空虚的做一些小孩子的游戏了。他们真正的虐待也虐不到哪儿去,只是肉体上的饥渴很容易就操纵了他们脆弱的灵魂。当我提出要玩儿一些精神虐待的时候,谁都哑口无言了。
  不得不再说说现代人的可悲的可怜的生存状态,由于官方教育的失败,很多很多人都失去了对真正快乐的体验的能力,不喜欢看书,不喜欢接触艺术品,一天到晚的就是在精神垃圾堆里滚来滚去,就像是没娘的孩子,像一个个被神抛弃的失败的生物,而艺术也同时成为了小众的文化产品,距离大众的生活越来越远了。有太多的美味和发自内心的愉悦人们体会不到,而生命又是不能失去快乐的,否则就会枯萎死亡,所以就只好从最简单的神经刺激中得到廉价的养分,而此种东西也顶多可以解决精神的温饱,势必会造成大量人的精神营养不良,那是很痛苦的,仅次于精神受虐。我很想挽救我认识的人们,脱离苦海,可很难做到,我觉得我就是自己活得快乐一些,让别人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了。其实我也有痛苦,只是相比之下较其他人轻一些罢了。
  性快乐实际上就是生殖器上的那么一小根儿神经的颤动,若把那根儿神经解剖出来,拿在手里,一碰它就颤,摸摸他也颤,嗯,这个就是性快乐性高潮了,很原始,也很简单,如果人活着就只剩下这么一根儿小神经了,或许连生物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物理反应,那人活得还有啥意思?而实际上现代社会中,尤其是后工业化社会中,确实就是很多人活得就如此没意思。能怪谁?我想这只能是其自身的问题,当然也有社会原因,如果社会中不是如此过分的宣传性快感,而且不是如此的把性当回事儿,或许人们的精神状态也就不至于如此了。
  更多的是人们自己的独立认识太少了,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懒惰,吃现成儿的,放弃了自己追求快乐的权力,这很可怕,为了使自己的懒惰能够畅通,他或许还会动用暴力,会使用舆论武器,当然更多的是承认自己懒惰后,投入到最原始的物理反应中去了。
  人,就因为其存在状态很多,所以很不好定义,并不像其他生物那样可以很简单的归纳总结出它们的生活习性,人可以作出很多其他生物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搞科学、搞哲学、搞研究,还比如说虐杀同类、酷刑、吃自己同类的排泄物等等还有其他变态的行为,实际上就是大脑指挥了肢体,而不是让神来主宰自己的。人,可以活得像一枚单细胞生物,也可以活得有很多成就,同样是生物,都会有快乐的,谁高谁低不好说,其实很不好说,谁能说一根小细绳子似的神经的颤动比起设计出一艘航天飞机的成就感,其快乐会少一些呢?只是我还破除不了这种虚荣心,还是存在意识形态上的歧视,还是认为设计出一艘航天飞机的成就的快乐更大一些,可能是迷信,可能是偏执,不知道,信仰不同,各忙各的。
  我始终认为性的最有用的地方还是繁殖同类,给新的生命以快乐的机会,或者给快乐以新的生命,差不多,其他的无论多么震撼,也只是表演或者是徒劳的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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