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七月 09, 2007

  真十到京了,刚下火车就得大雨。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到失望,老阿啤隅斋总共八平方米,要挤进四个人住了这回。不过我可没跟真十说瞎话,这天地良心,并且我也觉得能对付真十的可能就只有老阿了,真十对北京文学圈儿的幻想与老阿的生活状态就是一回事儿。也不知道真十到底有没有这个出息,能不能在北京作出些事情,或许不久就熬不下去了,或许他的青春能够在这几个月里苏醒。
  查老阿的博克没有更新,又查小招的博克,就是想看看这两位最近的生活状态。小招新写了本儿书,《啤酒主义的荒诞快乐》,呵,里面也提到我了,仅一句,和别人对我的评介差不多——傻喝。看老阿在后面写的评语,我感觉我把真十给他介绍过来是给他添了大麻烦了。他和小招都常没饭吃呢,虽说真十身上也带着些钱,我总觉得还是不够他们仨挑费的。真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为人也猾呢,而且比他俩都能喝,也是青春好动的人,这才是真正的不只是福是祸。或许真是也会受不了啤隅斋的小乱而搬出来吧,那样就好了。
  其实用我的想法儿来说,在家里踏踏实实的做学问不就完了么?四处跑什么啊?原来我想真十来京就是几天呢,那样的话住在我那里也是没问题的,这听他一说要呆两年,那我可伺候不起。如果说是个女孩子还好,一个男的,若再懒些,不讲整洁些,那干脆别来了,照顾起来比照顾阿花还麻烦,那我还不如在找一只阿花呢。
  真十有些小才,可动静毕竟还是小,做了很多想得很少,是不合我的胃口的,老阿是先行为后艺术,倒是能够和他所共鸣。多想是好事儿,这个我觉得应该让真十知道。并且他们几个都是诗人,嗯,说到小说,算上老阿,他们几个的作品我可是都不敢恭维。若能够通过真十的此段来京使他成熟一些,是老阿和小招快了一些,我觉得我就不是在做坏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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