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六月 29, 2008

  昨天晚上大喝来着,在座的有我、阿坚、remarkable、海波、小送、白哥。听阿坚说了来自抗震救灾第一线的消息,听波哥、白哥说了考艺术院校的事儿,小送不知为啥不高兴,remarkable朗诵一首诗,我朗诵了《酒德颂》,大家酒兴都特高,又玩儿了好几把色子。结果我吐了。

  今天早晨醒来,他们都住在我家了,我和remarkable睡我卧室,海波和小送睡书房,老阿和小白睡门厅。从战场遗址看,昨晚他们玩儿得挺high的,可惜我睡着了,没掺和也不知道。阿坚在我大衣柜上用粉笔(找不到毛笔和墨汁,呵呵,幸亏幸亏)写了“月水社”“朱老客”“脑淫总部(后面一堆名单,有我,有小岩,还有老阿、小白、海波、小招、小送、王铮、少初、罗艺等吧;在我墙上的石英钟上写了“时伐”,我一开始还看成了“时代”。还有我挂在墙上的蜡染和自己做的毛主席像章挂毯上写了不少,那个洗不下去,留着也挺有气氛的。还给我的黑板上的《酒德颂》作了小字儿注。

  我开始收拾屋子,主要是墩地,收拾寝具。他们可能觉得我这洁癖挺拒绝人的吧,或是觉得我这边儿忙也帮不上啥怕碍手脚,不知道,其实我挺高兴的,只是我受不了屋子乱和地上有水。他们洗漱喝茶好了就走了,我送到了楼下,其实等我把屋子收拾好了还能接着玩儿的。海波的车玻璃上有我昨晚吐的痕迹,下了一夜雨也没冲掉多少。

  阿花躲阳台去了,看样子她是没休息好,现在还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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