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二月 20, 2008

补《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读后感

  那书里面指出的不少资料我在其他原始资料里也找到了呼应,同样的一件事儿用不同的笔触记述出来,便显得褒贬不一,这也是文学之妙处,一句话看你怎么 说,不同的说法不同的意思。所以呢,也不能根据《毛鲜》一本书来说什么,只能说当时确实发生过这些事儿。《毛鲜》运笔客观,可是在对事件的叙述中动了手 脚,后来我又翻阅了一些党史资料,包括中共七大八大的新华社文集,当然我掌握的资料相对来说总是很少的,要客观的还原那段历史的面貌很困难。毛泽东有一套 贯彻他一生的做事情原则,用犯罪心理学的观点看就是一个罪犯用某种方式作案如果第一次得手了,那就会有相同方式的第二次第三次作案,作案的目的不同,具体 手法也不同,但大概思路是差不多的。这是由于经验的积累和人本身的思考惰性使然,像欧拉那样喜欢列举出十几种甚至几十种不同的方法来解决同一个数学问题, 这样勤于动脑筋的人,历史上看来不多,高斯算一个,而希尔伯特和庞加莱就不算了。这样也好,在研究他们的学术时容易找到脉络,而不会像研究欧拉那样显得无 所适从。我感觉研究毛泽东也一样,不应着眼在于对这个人的人品人格习惯脾气等等上面,而应在于其做事情的脉络上,他是怎么做事情的,至于那些事情的影响, 对社会人们意识形态的影响,是“一本道”问题,根据经验和理论也可以估计出来的。毛泽东、金日成、波尔布特、斯大林这些人的做事情方法定也有一定之规,有 共同点,在谴责他们的同时,我认为大家是不是也能够从那些惨烈的事情里看到其折射出来的人性的共同弱点呢?为什么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国家民 族里用这同一种作事情的方法都行之有效呢?那么这套方法本身就是个不二法门了,他们是有幸认可且运用了这套法门的人。而这套法门我感觉也是有其因缘的,这 与民族历史和国情等等定有关系,有这样的历史和国情就会有这样灵验的法门。所以我说这是“一本道”的问题,不是谁谁谁做人的问题。为什么共产主义革命的领 导人士们能够很轻易的找到这套法门呢?
  我觉得最好论事不论人,如此也能够清楚的看到毛之后的中共领导人的各种无能与软肋,也能够理解当今学术界为什么普遍的徒弟不如师傅强。另外,抓住了谁 做事情的筋骨脉络了,再考虑对策和自己的活法儿,会更有效率一些的。这些脉络往往是独门绝学,往往也是当事人自己也没有总结成语言的,只是有心人和好事者 如我才会对此感兴趣。
  正如斯大林所说,毛泽东是一个天才,这个天才就是不通过学习就可以掌握这套法门。其实从毛著作里可以看出,昨晚我看了《矛盾论》,毛泽东是通过文学 ——具体说就是中国古代文学——这条道路找到这套法门的,他对世界局势国家局势的认识大多都是从文字上知道的,他对这些的认识和决策也是文学化了的。我记 得我早就说过文学这门学问很可怕的,文字即咒语,嗯,这个观点也没有得到人们的认同。比如说“某某和某某自古不能两全”这个句式,有些人尽把这句话当成怀 古铭世,有些人把它看成了一个哲学现象,而我感觉毛泽东是直接推论到了“既然不能两全,索性就只守其一,抛弃其次。”能够从一句平常话中得到这个结论正是 胆识所在,况且他全盘打算以求左右逢源,看《三国演义》可以看出诸葛亮周瑜他们都走得这个路子,不同的是,诸葛亮是玩儿别人的命,周瑜是玩儿自己的命,都 是做事情的人。《毛鲜》作为原始资料即可,因为我看过的时间较长了,当时的心血来潮现在已经沉淀掉了不少,留下来的就是这些印象,我看书也是拿到些可为我 所用的东西就成了的,呵,“是非评价”这事儿我不多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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