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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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七月 26, 2007
目前中国能做到太平就很不错了,至于盛世,我感觉近五年之内不太可能出现了。出现了一些小玩小闹的了,可能是经济问题或者是想象力问题,一直没有搞大了的。也不是没有,偶尔的也会有一个两个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对于政治高压地区来说中国人的生活已经够丰富多彩的了。目前就是缺少大手笔,那种可以轰动社会的东西,没有。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难道兄弟我这辈子真的赶不上那天了么?我倒不是忧国忧民,而是忧愁我自己。生不逢时啊,我也不能一下子活到下个世纪,如果这能看到下个世纪的中文会发展成什么模样那该有多好啊!不管是失望还是高兴了,总之我还是看到了么。
因为叹息自己生命的短暂,出现了说预言的先知,他们会告诉人们他们死后的世界会怎样。自己能够做出什么做到什么,也有人为他们算命,就算是自己这辈子什么都干过了吧,但也终究会死掉的,而在自己死的同时,自己的努力就全要看世人的评判了,那将是一个赌局,而输掉的人太多了。对的,错的,到自己死的那一天自己才会明白,而如《圣经》中说也有人很幸运,还没有死呢,就会看到天国了,其实就是那兄弟提前受到审判了。《圣经》中提到的这种人在东方被称为佛。宗教大多是相通的,大部分宗教共同印证的东西往往就是客观存在的了。宗教与宗教之间的差别主要是形式上的和教义上的,本质中的很多东西都是统一的,找到那个统一部分之后去信它,不会错,也不用去质疑,其余的也就是文化范畴的事情了,知道就好,免得翻了不尊重宗教习俗的错误。
抓住那个根本之后,实际自己也就可以构架自己的宗教了,如何成佛,如何快乐,如何健康,因人而异的,实在找不到智慧的时候,那些宗教方面的书籍和经验会帮助你的。构架自我,我认为人们30岁以前要完成的,至少要在死之前完成,否则一辈子体会不到一次大欢喜,那作为生命来说就是太可悲的事情了。
人和其他生物不一样,其他生物没有被逐出伊甸园,而人是被逐出了的,再要找回伊甸园的快乐,只能是后天自我努力了。如此看来,人是要比其他生物低一等的,不管人怎么虐待其他生物吧,砍伐它们,扼杀它们,但它们总是比人要快乐得多的,尤其是那些没有接触过人类文明的生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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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0
星期三, 七月 25, 2007
眼看着周围的小哥们儿在变大变老
照照镜子就是希望自己还没有变
越这么想越心里着急因为青春跑得太快
就算我的长相变化不大可终归也活了很久了
一想到自己再过几十年就会死掉就特别凄凉
也不知道我死的时候会有谁仍在我身边
向空虚的人生中注入意义是很困难的事儿
就算找到从哪里注入也不知道去注入什么
帮不上其他人我也没有人帮助我
所有都是自给自足自生自灭
商业说来除了经济上的交换以外也可以摆脱孤独
不孤独了就是有意义的这点我越来越清楚
我不知道我能给世界什么可能是我的小说
孤独的读者看了孤独的作者的孤独的小说
或许会觉得找到了朋友或许会高兴一些吧
生命中那些发自内心的高兴越多
你就越会去纪念自己的朋友和父母
如此你就道德了
如此你就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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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7
星期二, 七月 24, 2007
《圣经》新约里《马太福音》和《马可福音》差不多,看样子《路加福音》是记载的最详尽的,《约翰福音》可能是对前面三个的一个补充,总之《新约》的信息量远没有《旧约》中那么充实那么博大,整个用了纪实或者比喻的方法,这点与《旧约》的思维方式是一脉相承的。
如果只是从字面的意思来理解《圣经》肯定会出现很多偏颇,这个在耶稣的话中也能看出来的,何为信?什么才算是真信?我看这才是耶稣这辈子主要要告诉大家的。文字的表达是有限的,因此用文字记载下来的《旧约》到了后世其理解就变味儿了,耶稣实际上就是一把打开《旧约》的深意的钥匙,他给大家提供一些思考方法和思考工具,比如说他点明了《圣经》的比喻性质,而且很有可能这个比喻还不仅仅局限于《圣经》文本上。
到底是否存在耶稣这么个人我不清楚,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发现了《旧约》的结章技巧和修辞手段,并用这一思路重新解读了《旧约》,从而明白了很多真正的道理,又在把这些道理托耶稣及其门徒的话和行为同样用比喻的手法告诉大家。能不能理解得出来,就看读者的文学修养了。
当然这也只是对《旧约》的一种解读,或许《新约》是一把真正的钥匙,因为还有很多《伪经》也提供了其他的解读。我在《小说本体论》中说到过,文本存在之后,其真正意义所在就不听作者的了,而是读者的工作了,读者认为是什么,文本就是什么,而作者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读者而已。这也就是古今中外的文字狱发生的根本原理么。
从后世的人们宗教行为来看,我发现读懂《圣经》的人并不很多,大多是流域教条主义和本本主义,而这些又恰恰是暴力运动的肇端之一。
我举一个《马可福音》中的比喻作为例子具体说说:
《新约》的存在本意是要告诉世人对《旧约》的理解不要过于引章摘句,不要僵化,对经文的摘引是要从它的比喻义来说的,也不是非要按部就班的如何做,这是一种智慧,是《圣经》的活的精神所在。而在福音书里却又有耶稣遵循着《旧约》中先知预言的事情,可最终是耶稣被毁灭了,他自己也说了世界上只有上帝一个人是对的,因此耶稣身体力行的去死板的按照《旧约》中的预言去做,上演了赴死后复活的一幕悲剧和希望剧,实际上就利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世人死板的解读《圣经》最终是和盗贼为伍,最终是会被毁灭的。至于复活,恰恰是告诉大家“我这死是在表演给你们看呢。”和“神不会死的,我的死只是一个表演,一个比喻。”可惜,就这么一段儿却有不少人没读明白,还愚蠢的立了个复活节,吃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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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0
星期一, 七月 23, 2007
《共产主义实录》读后感
看完了理查德·派派斯写的,郭新民翻译的《共产主义实录》后有些无话可说,因为我能想到的此书中都给出了很细致的分析和论述,而且用的语言深入浅出,毫无学者用专业术语搪塞读者的架子,而且如此语言已经足可以说看出作者已经明白他在说什么了。思路非常清楚,就像在求证一道几何题,而且使用的引证资料没有特别邪门儿的,或者说都是可以查看到的,版本比较和资料背景等在书中的注释中也做的了很好的工作。整个文笔处理得很冷静客观,毫无激动之笔,也自然就没有煽动性的语言了。大概的感觉有些像某古生物学家给观众讲解某块化石。
嗯,没有什么可说的,我认为还是自己来看这本电子书籍来得更直接一些。了解了一个事物,虽然还有很多详细的资料我还未看,可大概的脉络和思路还是有了。如果说要我提出更有说服力的想法,那我要掌握的资料就要更多了。不过,还好,此书比较薄,仅从大框架,经济、理论分析入手进行了宏观的论述,而有很多更有意思的社会学人类学的现象还没有涉及。
我感觉共产主义运动相当于化学分析中运用的弛豫方法,微扰理论,在短时间内作出猛烈的系统变动,然后系统再从混乱渐渐走向协同,在这个过程中可以发现很多罕见的化学现象,从而更多的了解物质的本质和属性。共产主义运动无意间做到了这种剧烈的微扰,或许对人文科学研究会有很大的帮助。这些是自然历史社会的珍贵研究标本,嗯,或许这是共产主义运动的一个意外收获,也是它对人类文明所作的唯一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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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5
星期日, 七月 22, 2007
一些摇滚乐爱好者利用这个周六的下午在良乡的一个迪厅搞了一次音乐会,更像是噪音会,音像和调音水平差劲是最麻烦的,幸亏爽没来,确实如他所怕的那样,个个都很干砸。美其名曰把摇滚带进房山,跟同一首歌下村儿演出是一个意思。本来说有十一支乐队结果来了七个。其中有一个顶针乐队,主唱小俊曾在阿坚那里住过,我和他喝过两次酒,前几天又和我联系,算是个朋友,我就联系张言、少初一块儿过去捧场,他们抽签抽到了第七个,据说已经有很多次都是最后一个了。来的观众与我们仨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来为自己朋友捧场的,一个乐队演完了走了,就是一帮人走了,到了小俊上台,剩下的除了我和少初,还有到这里喝酒聊天儿看热闹的,当然也有摇滚乐的小爱好者。
迪厅是想借此机会促使大家消费,提高营业额,此想法非常天真幼稚,一看就是村儿里人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一张门票二十块钱,一瓶儿啤酒二十五块钱,傻逼才买你的酒喝呢。很多人都自己准备了饮料,放在外面的小吧台上,一排矿泉水瓶子。迪厅里也发矿泉水,是给乐队准备的。
小俊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小俊现在是职业搬运工,吉他手是干啥的我忘了,贝斯手是个大学刚别毕业的学生,搞平面设计的,鼓手是个云南来的无业者,有点儿狂。其他的乐队的人我不清楚,都尽量把自己打扮得很另类,要不就是卓尔不群的样子,不是很狂放就是很超脱,属于是青春期太长,内分泌过剩的一群。嗯,我见得多了,如果不是想听听小俊的东西到底怎样我才不来呢,我才不会忍受那些不堪一击的小屁孩儿们这么大动静儿的瞎胡闹呢。当然,也就因此我就得关注一下我所要听的音乐的音响效果,最底层迪厅的音响效果我是清楚的,大混响,大低音,糊里糊涂一片,除了很响之外,什么也听不清楚,就是一大遮百丑了。我或许是命令了吧,至少要把小俊的那些音乐能让我听得出来他们是在干什么呢。少初就是过去添加激情的,旁人看到了可能觉得有些傻,实际上那些乐队给我感觉都有些傻,嗯,我这种一边儿呆着做音效指导的或许会使人觉得更像个老大一些吧,呵呵,自夸了。
说最后一块儿吃点儿喝点儿,都急着回家呢,好不容易留下来了,又看他们不仅是一个人儿是很多人,我请不起这客,也就散了。
不好玩儿,张言听了一个小时两个乐队的演出就撤了,我也就是起起哄,对他们实在是尊重不起来。小俊的音乐也俗气,吵得很,虽说是有一点儿音乐吧,比起他的诗歌来差远了。胡家后我吃了四两祸贴儿一罐子羊肉汆丸子,八点左右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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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5
星期六, 七月 21, 2007
小说是陈述想象的主动控制的语言表达。
各位读者,这就是我的对小说的定义,把这个定义理解透了我的小说路子也就清楚了。我给大家几个提示:
1、这个定义分三部分组成的:
1、小说是陈述想象的文学。
2、文学是语言艺术。
3、艺术是主动控制的表达。
2、确定好“陈述”“想象”“主动”“控制”“语言”“表达”这些概念的根本意思。
3、考虑此句话中各词语之间的语法关系。
嗯,我审小说稿件主要看的是“控制”。
把这些拆开来细讲,就是我的小说讲稿了。比较麻烦,要写得太多了,所以就在这里说这么一句真经,就这样吧。哈哈!交差了,不管咋说我也算是把去年的一个工作做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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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5
星期五, 七月 20, 2007
我这一到哪儿都是那么一股子土腥味儿
一口北京胡同串子话一个小市井经营小日子
刚才接到梦冉的电话说前几年儿在旧金山
后来到西湖上海现居北京瞧瞧人家
我就怎么也挤不出来两句知识分子腔
还好吧我就这样儿了县的民族根儿多深啊
洋了就洋了,土了就土了吧,文化么
气质这玩意儿拿得出手拿不出手的
一身儿衣服干净整齐了就都是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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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9
星期四, 七月 19, 2007
《疯狂岁月——“文革”酷刑实录》读后感
看完了《疯狂岁月——“文革”酷刑实录》(书名太长,简化为《文革酷刑》),朝华出版社,1993年5月第一版第一次邯郸印刷。我是从网上下载来看的,不知道这书现在是否还有的卖没有了,值得一收藏,当年总共发行了50000册,民间肯定有收藏者,里面很多事件是可以从其他的与文革相关的资料上找到的,此书的优秀在于作者亲自做的采访和此书的反思性的语言。
提到文革的书多说到了疯狂,比如说有一个文革文化网站叫“疯狂岁月”,另有一本儿书叫“狂风乍起”,当人们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那几年的事儿的时候,可能“疯狂”就很好说明问题了。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心里都明白,不管是文盲还是知识分子,心里都明白,也发表了不少有关当年的议论和想法,反思也很多,可最后却又发现什么分析、什么想法都没有这“疯狂”二字来的有概括性,来得更能够说明问题。可是“疯狂”到底是什么呢?对于没有经历过那几年的人们来说,可能会想到神经病,吃摇头丸的,搞摇滚的,或者电视新闻报战争片什么的某些图片或者片断,当然还有小说教科书上的那些坏人的穷凶极恶的样子,这些人们仅从“疯狂”二字里根本体会不到文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想即便是看了相关的书的人们也不一定能够明白,终归那段时间过去了,很容易。只几年的工夫,人们就纷纷脱掉了那些旧军装,开始搞四化,学外语,挽回“四人帮”造成的损失了;只几年工夫,人们就各干各的,各捞各的钱,各奔各的生路了;只几年工夫,一次学潮,两次学潮,然后所有学潮就都一致对外了;只几年工夫,在大街上几乎看不到那几年的什么影子了,虽然人们还在自己的只言片语和行为细小中不自觉地仍重复着那几年的思考和疯狂,当然的么,终归也只是过几年的工夫。
经历过那几年的人,他们心里肯定有话没有对我们讲,讲不完啊,也不好意思讲,提到当时的事情了,也顶多是说“那时的事儿谁讲得清楚呢?”这个答案却也是不约而同的统一了口径的。过去的事儿,那就让它过去吧,当然,过去的事儿也只能让它过去了,问那么多有用么?陈谷子烂芝麻倒不干净的,索性就来一个连锅端,不提了。尤其是不能对孩子提,改革开放新生活新世纪新一代了,不要再走老一代那种疯狂的路子就好了么。可是,这不可能。
经历过那几年的老老小小,时代过去了,可是身心上受到的几次仍然没变,很多行为上的习惯没有了,而思想上的习惯却仍然在呢,这思想随着家教一代一代地往下传,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文革对中国改变了很多,很多老实人,有才华的人,会独立思考问题的人都被搞死了,很多优秀的文化、书籍、建筑、文物都被销毁或者充公了,很多中华民族的优良品质、优秀基因被清洗掉了,还有很多人性,很多感情,很多历史,很多道德,很多真实,很多善良,很多,很多,可是如此大的冲击却丝毫没有动摇中国人的那些缺点,那点儿劣根。文明消失的同时留下了巨大的真空,于是要由这些失败的玩意儿进来填补。而每次人类被摧毁了之后总会有心存希望的人们来重建,要复兴,自然是希望这些不要再被摧毁,可也自然是要被摧毁的。
清朝入关,给全国的男人立了辫子法,死了很多老百姓,清朝灭亡了,又要剪辫子,又死了很多老百姓。不管怎样吧,只要有当权者,就一定要有祭坛的,而祭品就是老百姓。文革之后的中国文明就没有被摧毁么?当然也有,只要有一点儿超出来了,不合意的就要先毁掉再说。权在中国太重要了,没权的老百姓,那几年里整得你死去活来的还一个劲儿的叫好;这被凌辱了被殴打了,等几年台风一过,平反了,哎,就没事儿了!死的就是白死了,打的也是白打了,没事儿了!那几年的时间,光阴啊,流血啊,不存在了,不提了!没权的就是这一次一次的被有权的践踏自己的智商,就像走在马路上,不明不白的被别人打了一顿,然后拍拍你身上的土说了一声儿对不起,也不让你喊也不让你叫,说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就真的过去了!中国话真是个咒语啊!《圣经》中的上帝就是用这一套来侮辱以色列人的,耶和华把他们从埃及领出来,一路暴打,嘴里还念叨着“叫人类不信上帝!”,然后又对他们好,看不顺眼了又是一阵子暴打,从迦南地驱回埃及,又说过一阵儿等你们清醒了,明白谁是你们的主子了,我再把你们拉回来。《圣经》明确的说了人的智慧是渺小的,为了证明这个上帝摧毁了人们自己建设的所有文明,要人们遇到事情求告上帝,要相信上帝。而中国呢?则是连这么一句提醒的话都没有,肯定不能说,说了就露馅儿了,他也没有上帝那么大谱那么大能耐,因此也不敢说,只要说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力和智慧,齐心协力搞建设,而所行的却差不多,打你,打你打到你自己明白过来为止。为民低一等,对于广大老百姓来说,尤其是手无寸铁无力抵抗的老百姓,有权的人就是神,迷信么?可就是有太多的人信这个了,你说别信,那好,就打着你信,或者打死。
嗯,最终,又归结到了信仰问题,因为只有你信了,才会有服从,才会有权力,相应的也就会有秩序和文明。使人信就要有实力,这个实力可以是文采好,说的有道理,组织协调能力强,能给大家带来实惠;也可以是暴力的,信不信?服不服?认不认?招不招?他可能不会直接的如那几年那么拳脚相加,终归你还是一个喘气儿的,给你生命的权利,但至于生命的意义,只能看你聪明不聪明了,自己是否能够保得住了。其本质是人类动物群居性造成的,若失去了社会中的信任,等于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我原来说过,中国的刑法中有一条很可怕,是信仰共产主义国家所特有的,就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并不是靠民族或者宗教,也不是单纯的利益共同体,地域观念的影响也不是主要原因,这些政权是靠玩儿意识形态这种很本质的玩意儿起家的,此种情况下其国家的政治可以说是和意识形态息息相关的。剥夺你政治权利终身,可什么是政治权利呢?没有很准确的界定,那就有了尽情发挥的可能了,实际上运作中就是剥夺你的意识生命,也就是生命的意义,作为人的生命的意义。不许你读书看报,不许你参与公共事业,不许你提出合理要求,不许你辩解,不许你写字,不许你在不允许的情况下说话,甚至不许你动,不许你笑和唱歌。这些都剥夺了,你就成了一个有意识行为能力的植物人了,很残忍的。
《文革酷刑》中提到了很多人民智慧的创举,我感觉对于当时那么大地域那么长久来说这是冰山一角,也有书写到了对宗教的迫害,还有屠杀和人相食的,也有没有苦行的一系列真正的犯罪活动,比如说走私、抢劫枪支、杀人放火、宗教纷争、趁火打劫、偷盗、出卖国家机密情报……,只是当时人们都杀红了眼吓破了胆,真正的犯罪倒是一点儿也不起眼儿了。现如今不也是如此么?一段时间严打这个,那个就逍遥,严打那个,这个就松口气儿。人治么,人又不是法不是神,人再怎么整也是生命有限精力有限的。而且有很多你整不动,咋办?那就拣整得动的整,总之没什么变化,仍旧是有权的整没权的,没权的都想要有权,以便于整别人。这个得权的办法可就多了,人人都有自己的道儿,有点儿良心的就是踏实苦干,提高自己的能力和实力,也就有出国的,直接跳出这个游戏圈子,不跟你玩了,跳出这个烂泥塘,去找清净水源;没什么良心的,法子就更多了,好人么,就是那么几种好法,坏人则千奇百怪,要不就有钱,要不就有权。每个人的智慧就是那么多,用在哪儿哪儿就会出现奇迹的。
不知道,我们的家长对我们隐瞒和欺骗了多少,当然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来说老一辈的事儿自己知道不知道也无所谓,可有时一想到自己对面的这个年长的人在那几年曾经打过人、骂过人,甚至杀死过人,还会心里别扭的;若是他曾被别人大、被人骂,也自己打骂过自己,甚至被杀但劫后余生,这里仍是很别扭的。问题是,疯狂了那么多年,死了那么多人,留下了那么大的创伤和别扭,人们却很少有清醒过来的,仍有人在疯狂,仍有很多人不知道什么该信什么不该信,仍有很多很多的老百姓受到伤害、凌辱甚至镇压,虽然没有判中国的老百姓全体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可不,没必要判,能够享有充分政治权利的老百姓能有几个呢?不都还是半死不活的熬着么?中国人民真好,真好欺负。
文革中那些才干都被打倒、推翻、油炸、炮轰了,那么那个时代剩下的人们呢?自然不排除有几个生命力超强的,也有会遁世安心搞学问的,还有批了后平反还活着的,也有自己忏悔了好好做人了的,可这些有几个呢?那么大范围持久大强度的政治闹剧,人们不管清醒不清醒的也是熬了那么多年,有几个安然无恙的呢?谁都多少受了些伤吧。而当时打人的据说后来也没咋地,一句话“都是‘四人帮’的祸”就干净了,干净了么?经过这么一洗涤,小单位当权者都换成了那些没什么能耐,只会政治来政治去的,不是懦夫就是投机者,肯定还有更恶劣的人,中央的那么几次反腐败能干什么呢?而且那些混蛋原则也传到了我们这一带,可能还有下一代,就说你就尽情钻营吧,尽情打压吧,尽情吹牛拍马欺下媚上吧,没事儿,你看老子有事儿么?没事儿。所以中国目前如何,完全是文革后遗症了。
中国能好起来么?谁真正的乐观过?谁乐观那就请他细细品味历时吧。
独立思考的基因仍然有的,有一个意识形态,就肯定会有其他意识形态的。不过其他意识形态在中国做人的本领要非常高明才好,否则就很容易没意义,不是你主动的没意义,就是被动的没意义,可能主动些会好些,不过好也好不到哪儿去,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怎么挽救?很难说真正的挽救不是一场更大的社会动荡,墙头草太多了,冤死的还会很多,还会是那些耿直有才华的人。只好慢慢来,先救了自己再说吧。
另外,还有很多思维上的习惯,我前面说到了,比如说个人崇拜、一味的相信当权者、看待事物不求甚解不深究只是简单化为对和错好和坏、性格生硬、不是喊口号就是说名人名言、随便就上纲上线的给某人某事下定义扣帽子、欺软怕硬、欺下媚上、维权威维精英论、自卑或者鄙视自己周围的人、动不动就扯大话没有实际东西、吹牛拍马、好逸恶劳、坑害自己的同胞、造假、唯利是图、大块大块的粗糙的否定某些思想语言、暴力野蛮爱国、愚忠愚孝、看不起小事情、赶时髦踩时尚的脚后跟拾人牙垢、反对新思想、无信仰、思想涣散、师心自用、明哲保身、贪小便宜、死要面子、沽名钓誉、哗众取宠、爱围观看热闹、爱背后传别人闲话,就是用当年的政治斗争、阶级斗争的那一套来过日子、搞学问、干生产。还有很多,从文革里能够看到这些都被夸张的表现出来了,很夸张的,很使良知失望的。而这些一点儿不剩的都保留到了现在,如果说文革是中国人劣根性的博物馆,那么我们可能不是那些参观者,而是将来新入库的陈列品。
当然也不是只有中国如此过,社会主义国家都有过类似于文革的意识形态的大清洗,宗教国家历史上也有,信仰冲突的多民族国家也有,二战后的中东、非洲等大战的地方也有,有战争,无论是否有敌人,只要有战争了,就一定会有这些夸张的人性恶出现,不同的是具体地点、死的人、具体原因不同,但肯定会有这些现象的。中国的康生、陈伯达、四人帮,苏联的克格勃、贝利亚,都是很狠的。还有一个大大的不同,中国人很聪明,尤其聪明在于“与人斗其乐无穷”上了,这个确实比国外强得多,看集中营报告、731报告,都是高科技啊,才玩儿成那种小儿科低档次,看看《文革酷刑》吧,就是那点儿小工具小用品,肯定会让你大开眼界的,是触目惊心不寒而栗的,中国人真的很聪明呢!据说文革中的不少东西都被写进克格勃教材了,可是他们怎么也学不来,没那个脑子,结果,文革还没整完呢,中国大地上已经没有克格勃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外收获,在中国的洋鬼子白毛子们个个都戴上了红箍当红卫兵了,也真是难为了这些小学生们。
(还有一段分析文革爆发的根本原因的,因为有些太反动,我就不录入了。结论是准备了那么长时间,就闹了十年,他死得太早了,很可惜。)
后记:
我家住在北京南站附近,那里有一个乔园饭店,中国最高的信访局就设在那里。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过乔园饭店周围的菜市场、护城河边儿上满是睡大街的外地人,一个个破衣烂衫,蓬头垢面,要饭的,骂街的,打架斗殴杀人的,很多。妈妈当时叫我不要过去,怕我不安全,说那些都是叫花子,都是拐卖小孩子的。我家附近的治安也因此不好,偷窃、抢劫、强奸、杀人放火什么的每个月都有闻。后来修护城河,他们被赶走了,有的住进了地下通道,有的被赶进了附近的大大小小的胡同,就地收破烂儿、卖艺,街吃街拉,一席破草垫子十几年也能看见。我小时候注意到我那里六必居酱菜厂对面有一个老太太,到底多大我也不知道,天天就是扯着嗓子骂街,用的是方言我没有听太懂,过了几年我再经过那里,她还在那里,还在骂,又过了几年,我发现他搬到北京南站招待所门口了,又过了几年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她吃什么?喝什么?怎么、靠什么活下来的呢?我不知道。
后来我知道那些破破烂烂的外地人都是来上访的,自己在家乡受了大冤屈,到县乡省市告状都不成,来北京告状,他们相信党中央,相信人民政府,于是就受到了当地人的阻拦和殴打,受到了我们这些南站附近的老百姓的歧视、冷漠和驱逐。我们右安门派出所几乎每个月都要遣送一批这样的人回家,或者去昌平背大石头,或者交给护城河对面的北京第一监狱收容。他们有不少是残疾的,一身的苍蝇,饭碗里也是,大街上、垃圾堆、废品回收站、违章小建筑、幽暗的小发廊,处处都有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光屁股的孩子,也有衣不蔽体的男人和女人。有人还戴着毛主席像章。
相传的信访局的故事里总会把他们描述城市没文化、不文明、肮脏粗野低等的没见过世面的人,是小丑,是人见人嫌弃的。我不知道,从他们那里我总能感到文革没有完,远远的没有完。
上个礼拜六,我和朋友喝了酒去南站,那里要建一个亚洲最大最牛屄的交通枢纽,远远的就能看见那未完成的宏大豪华的钢架结构。附近的住宅被划成了小区,并安排了保安,据说过两年就要拆。南站的建筑都给拆了,候车大厅、招待所、商店、简易棚子、长途汽车站,都给拆了,是一片砖头瓦块儿。在仅有的几处屋檐下,仍然拥挤着躺着各种各样的人,破席子,报纸当铺盖,还有一堆苍蝇。那工地的灯光分外的刺眼。
文革的酷刑总结中有一条后劲儿很大的没有写,我来补充——“流放到北京”。
2000年夏天,在人民大会堂门口我遇到了一个穿旧蓝布衣服的老太太,她对我说:“同志,请问一下,我们尊敬的华主席在哪里?”……我鞠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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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4
星期三, 七月 18, 2007
星期二, 七月 17, 2007
昨晚一成都网友“朋友S”在QQ群里向我解释他喜欢的SM(施虐与被虐),说他是S,是主人,他有几个M,都自称为主人的母狗,主人的命令奴隶们要无条件服从。并贴了很多SM的游戏规则和宣誓书。他说他要给我一个M,也要我亲自体会一下SM的乐趣。这个M是他的M的M,离我局住地很近,他要让这个M管我叫主人,并允许我向她发号施令。我问我可以命令她跟我结婚么?朋友S说当然可以了,你是主人可以命令她做一切事情,可是M是不会对S有任何感情的,这丑话要说在前头。
于是我就和他打赌,他说好。于是赌了一千块钱,加上一次成都免费游,我叫diablo出来给我们这个赌见证。朋友S拉过来了他的M,网名叫“大侠”,进了群里之后,朋友S叫她改名,叫“朋友S的母狗”,然后说话时朋友S对她气指颐使的,她则主人长主人短的回话。又拉进一个网名叫“心无杂念”的,就是那个M的M,据说是个同性恋,大侠叫她改名叫“大侠的母狗”。嗯,这个赌就是开始了。赌的内容是“心无杂念”在两年内会服从命令和我结婚,如结婚了,我就输了,如果没结婚,我就赢了。
朋友S下线有事儿去了,大侠叫心无杂念叫我朱老剑客为主人,未成想心无杂念拒绝不从,说自己是同性恋,如果朱老剑客是个女的,她会毫不犹豫的叫我主人的,后来又说SM的规则里作为奴隶的不能管别人叫主人,前后的话自相矛盾,我指出来了,大侠和无杂念都很尴尬。大侠对无杂念说今晚要惩罚她,还说自己没有完成朋友S的任务也会受惩罚了,无杂念自己退群了。一会儿朋友S回来了,知道自己打赌这么快就输了,非常生气,大侠也退群了。我劝朋友S别生气,我把这个赌也撤销了。朋友S问我你现在明白SM的感觉了么?我说我早就知道的,SM圈儿里人之间就是玩儿伴关系,朋友S说对。我接着说,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嗯,中间还有这么一段话,大侠说如果主人要我叫你主人,我会做到的。我跟她说那不可能,朋友S的地域观念很重的,他之所以介绍无杂念给我,是因为我在北京她在天津,离得近,而你在成都,你们两个离得近,他除非还有其他的在成都的M,否则就不会叫你离开他的。
SM是小众化的性游戏,能够找到这么多同好,朋友S也是花了些力气的。就像其他成人游戏一样,因为玩儿的人少,就显得有个性,显得特立独行,对于崇尚个人化的是现代浮躁男女来说,同性恋、恋物、恋粪、虐恋等等吧,也就是他们喜欢追求的刺激了,而本质还是温柔的小人物。我觉得他们这些人很可怜呢,因为找不到自己最喜欢玩儿的,只能空虚的做一些小孩子的游戏了。他们真正的虐待也虐不到哪儿去,只是肉体上的饥渴很容易就操纵了他们脆弱的灵魂。当我提出要玩儿一些精神虐待的时候,谁都哑口无言了。
不得不再说说现代人的可悲的可怜的生存状态,由于官方教育的失败,很多很多人都失去了对真正快乐的体验的能力,不喜欢看书,不喜欢接触艺术品,一天到晚的就是在精神垃圾堆里滚来滚去,就像是没娘的孩子,像一个个被神抛弃的失败的生物,而艺术也同时成为了小众的文化产品,距离大众的生活越来越远了。有太多的美味和发自内心的愉悦人们体会不到,而生命又是不能失去快乐的,否则就会枯萎死亡,所以就只好从最简单的神经刺激中得到廉价的养分,而此种东西也顶多可以解决精神的温饱,势必会造成大量人的精神营养不良,那是很痛苦的,仅次于精神受虐。我很想挽救我认识的人们,脱离苦海,可很难做到,我觉得我就是自己活得快乐一些,让别人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了。其实我也有痛苦,只是相比之下较其他人轻一些罢了。
性快乐实际上就是生殖器上的那么一小根儿神经的颤动,若把那根儿神经解剖出来,拿在手里,一碰它就颤,摸摸他也颤,嗯,这个就是性快乐性高潮了,很原始,也很简单,如果人活着就只剩下这么一根儿小神经了,或许连生物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物理反应,那人活得还有啥意思?而实际上现代社会中,尤其是后工业化社会中,确实就是很多人活得就如此没意思。能怪谁?我想这只能是其自身的问题,当然也有社会原因,如果社会中不是如此过分的宣传性快感,而且不是如此的把性当回事儿,或许人们的精神状态也就不至于如此了。
更多的是人们自己的独立认识太少了,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懒惰,吃现成儿的,放弃了自己追求快乐的权力,这很可怕,为了使自己的懒惰能够畅通,他或许还会动用暴力,会使用舆论武器,当然更多的是承认自己懒惰后,投入到最原始的物理反应中去了。
人,就因为其存在状态很多,所以很不好定义,并不像其他生物那样可以很简单的归纳总结出它们的生活习性,人可以作出很多其他生物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搞科学、搞哲学、搞研究,还比如说虐杀同类、酷刑、吃自己同类的排泄物等等还有其他变态的行为,实际上就是大脑指挥了肢体,而不是让神来主宰自己的。人,可以活得像一枚单细胞生物,也可以活得有很多成就,同样是生物,都会有快乐的,谁高谁低不好说,其实很不好说,谁能说一根小细绳子似的神经的颤动比起设计出一艘航天飞机的成就感,其快乐会少一些呢?只是我还破除不了这种虚荣心,还是存在意识形态上的歧视,还是认为设计出一艘航天飞机的成就的快乐更大一些,可能是迷信,可能是偏执,不知道,信仰不同,各忙各的。
我始终认为性的最有用的地方还是繁殖同类,给新的生命以快乐的机会,或者给快乐以新的生命,差不多,其他的无论多么震撼,也只是表演或者是徒劳的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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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6
星期一, 七月 16, 2007
很多东西再学习的时候都是一开始进步很大,从不会到会,这是一个飞跃,再进一步的精进的话,往往就很麻烦了。开辟出一条路,从无到有,即使再难也难不到哪儿去,而这条路如此一直走下去却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了。而人们往往会记住这条路的创始人,是饮水思源的哲学,如此的想法有些类似于个人崇拜,而崇拜先人的文化中其产新的东西的机会就会少得多,渐渐的就会走向一个死的文化。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流传下来的学问也渐渐的变味了,有很多仅剩下了物质上的形式,而其本身的精神和目的的本质等却很少有人问津,此也就是学院派一直在保护的东西,其是人类思想的根本。或许此等根本不会是长篇大论,只是个很简单的趣味或者目的,也就是一条条路,前任很容易找到的路,然后前人带领着其他人在这条路上走了很多年,很多代,总会对这条路发生疑问的。他们走得并不老实,他们东张西望,或许会看到还有其他的路可走,就脱离了队伍,离经叛道,此时定会有所牺牲,与新的自然作斗争会牺牲,还有来自社会的压力,争取出这么一条道儿来是很难的,人们的心理往往认为花了那么大力气得到的道路,此时可以喘口气儿了吧,至于条路道路是否走得通,能走多远,会遇到什么,在胜利时人们就很短视了,就不一定还会承认当时自己是有远见的了。
一条路能够走下去是很难的,也是很冒险的,它可能不会有开辟道路时的那些激烈残酷的斗争,也不会有什么很明显的牺牲,这条道路只是很长,而且不是那么平坦,暗藏着很多险恶和困难,仅仅靠干劲儿和信念是做不到的,或许在这条路上有很多人用了很长时间也只能前进一小步,这种例子是很多的,历史是活的,有新陈代谢的规律的,后来的总会对以前的作批判,改动后可能会前进一步,也有可能回到更早的以前,貌似进步了,而实际上却是倒退了。在这条路上进退都可以的,并不是说进步了就有多好,退步了就有多不好,不是的,进退都是路,并且进退也是有方向。从你对面走来一个人,你向前走,他向你的反方向走,对于你来说对方就是在退步,而对于对方来说你就是在退步,出发点不同,目标不同,如此而已。所以世界上的思潮在政策自由的情况下,就有前卫的也有复古的,都好,其生活都是很多彩很缤纷的。说白了,还是怎么度过自己的一生的问题,怎么折腾,有滋味,有成就感。地球很大,人无论有多少,对于地球或者对于宇宙来说,他仍旧给人们的活动留下了很大的空白的。若说目前的领域几乎哪里都有人,哪里都是人,那肯定是没有想象力,或者说在某一条路上走疲惫了,或者是害怕孤独。
写字是件很好的事情,有太多的事情以自己的经济实力做不到,以自己的能力和体力也做不到,但做不到的并不等于不能去想,把想法具体化,一点点的具体化,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有这个机会去实现他,而当你有了这个机会的时候自己如果缺少想法那才是最可悲的呢。纸上谈兵的事儿虽说很不实际,但也终归有了“谈”的这个动作,你有这个权力的。如果自己掌握了某种技能,就可以尝试着把某些想法实现出来,如果没有掌握呢,也定可以去学,慢慢学,带着玩耍的心去寻找自己最快乐的状态,就好了。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如何,更没必要非要达到什么快乐之外的目标。
维持生命是当务之急的事儿,这是在什么时代什么年龄都是非常重要的,若没有生命了,很多快了自己将不能参与,自己的信仰也就毫无意义。一个细胞分裂来分裂去,最后有一天它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或者是由于其他原因中止了自己的任务,那么思考的载体没有了,思考的实现也就不可能了。所以健康总是第一位的,活着首先就是要照顾自己的身子。如果有什么伤害了自己的健康,那就是最失败的了,除非你认为自己没啥活着的快乐了,不快乐的活着定不是生命的本意,那么死了也就死了,至少死亡了可以离开快乐也可以离开痛苦。目前的社会,工作是维持生命所必需的,既然如此了,那就去工作,在不影响自己健康的前提下去进行工作,满足自己的生存需要,然后再做可以使自己快乐的事情,我觉得这个逻辑还是比较讲得通的。
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处境很尴尬,身为女性他们有承担生育的一切生理机能,这是男性没有的,男性可以毫无顾忌的追去自己所需的快乐,而女性则不能按照男性的生活方式来要求自己,生活生育的压力本身很大,又要承担工作的压力,作为人来说其快乐是要大打折扣的。女性为发泄这些压力只能追求思想和性方面的刺激,而此些行为又往往不能给他们很大的快乐,而痛苦的东西会更多一些。关于女性问题,将在以后进行讨论。
又是一下笔就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了,可是平时却又有不少想法,哎,实在可气。比如说对艺术、小说的看法,还有对历史政治的看法,对时尚的看法,对人们情感的看法,对自由的看法等等吧。我觉得还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吧,没什么系统性,可如此写会随便一些,随着写吧,我觉得只要坚持下去就会慢慢出东西的。
如此大面积的写不如就某个具体的小问题逐渐展开的好,而且我也感到我的话题的连续性确实不强,而且表达方式也过于单一了。现在若要进行丰满的想象,主要是精力有限了。各位凑合着看吧,至少我没写什么妄言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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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
星期日, 七月 15, 2007
怎么就叫人道了呢?有人对六道轮回的理解只局限在生死轮回的层面上,而实际上六道轮回是一个很朴素的世界观,在宗教人士看来世界就是如此的,有好的向往,天道,在西方宗教中是天堂、天国。古人为什么会不约而同的信天?这或许是农业文明的一个痕迹,也是当人们在还不能理解天文学气象学的时候,就像找到了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的事情一样,无奈的相信了有比人更强大的什么存在,对强大的信仰是人类进步的动力。强大之外还有更强大的,渐渐的就把这个最强大的得到了,并把它人化,它也有自己的居所,有自己的欲望,有自己的家人,于是就有了天国和圣母,就有了使者和一系列的权力机构,所有的都是人们的想象,当唯物主义推翻了这些想象的时候,人类的精神世界豁然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空虚,社会也因此空虚了。人是和其想象力以及想象中的神灵们共同长大的,而当神灵破灭的时候,信仰破灭了,所有的建立在其上的伦理、道德都面临着瓦解,此时天道已经不复存在,人道也成为人们尽力去挽救的对象了,而更多人进入了修罗道、畜牲道、饿鬼道,进入地狱道的人数也增加了。六道轮回中的六道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人对社会现象的总结,再以此具化为不同的界,不同的命,可是一涉及到了命就会被认为是不可改的东西了,所以一说到六道轮回就是指的是投胎入什么了。实际上,在人的一生中就会存在轮回,有些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有太多是自己说了不算,数劫难逃。
可是这几个道也不是有明显的区别的,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作为人们对世界的本初认识来说,它并不是纯粹主观的东西,而是客观世界的反映,对于数学不发达的文化来说,其考虑的东西相对要简单得多。很多宗教中的问题都是很简单的,其中有一部分类似于法理学中的情况分析论,即如果如何了那么就怎样,其中定是有武断的成份,而后人在使用的时候慢慢的具体化这些,知道形成现在人们意识中的这一大堆思想和形式杂糅的状态。理越辩越明,而随着时间人们的时代遭遇的增多,这理却也就越辩越糊涂了,直到最后人们只好说某某某就是这样的,直接下了定义,以为如此可以结束纷争恢复和平,可死板的定义只能使本很鲜活的思考变得失去活力,最后被人们认为是迷信,终被废弃掉了。学习宗教要明白其中的道理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没必要去模仿。
信仰破灭的世界中人们是和有信仰的人不一样的,心中存有敬畏的人和无所顾忌的人的生活状态也是不一样的。人类经历了很长时间的生存得到的经验如果一下子就被推翻否定,那只能是每一代人都要从头活起,历史对于他们来说用处就不大了。
人文科学不管是造福还是造祸,总归是思想的学习和积累,可能没有任何实际用途,他们又是最直接的使人感到快乐和幸福的法宝。可能如此的快乐和幸福相较数学、物理等自然科学来说要肤浅得多,可使它容易得到快乐,很直接,也很有人味儿,是人道的特有的产物。
如何使自己的日子过的好是个非常大的学问,我认为这个比强大还要吸引人类去创造文明。其实这也是和平社会中人们共同思考的问题,只是思考的深度和广度各有不同罢了。我感觉教育并不在于如何开发这个人的潜力,给他灌输多少知识,而是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得到快乐。很难的,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知道的人才能当老师,才会对自己的学生有所教,如果为师的都不快乐,你能期待着别人能够从他教的那些学问中得到快乐么?更比较麻烦的是确实有大量老师没有快乐可言,连他们自己都很那从自己的学科领域中得到非利益的快乐,教出来的学生能够不厌恶那门学科就是很幸运的事儿了。能有所高档次快乐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信仰是一件比较根本的高档次快乐,可现在的人们却把它也扔掉了,以自己毫无信仰为正值、为光荣,实在可怜,而又拿着可怜当可爱。
心里有所念想了,相当于心灵在吃东西呢,它就不会饥饿了,心灵饱足了,就很好很舒服了。而心灵的饱足却也不仅仅是精神上的,灵与肉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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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9
星期四, 七月 12, 2007
我打算详细地说说我的某些成形的思想,原来没有写过,至少没有专门的系统的写过,也有一些论文,从中大概可以知道一些我的哲学。因为涉及到了一些比较有水平的脑淫,说少了就会使人产生误会,如果直接说呢就类似于教学了,没有趣味性了,所以中间可能会穿插着多种表达方式,小说、诗歌、散文什么的随着思考都会加入进来,我觉独此来构建一个文学体系会更有说服力。
当然也定会前言不搭后语,思考是灵活的么,难说会有一定之规。
每天就前面提到的某一个问题细说,扯出新问题,如此一点点的写,每天来个几千字,或者几百字。以后的博克大概会如此结构,如此写很轻松,也不至于使自己太疲惫。
如此呢,把自己的想法放在一起,形成连续剧,没完没了,直到我又开始写小说为止,谁如果想知道我的看法,就给他这个文章看,少了不少说废话的时间,对他对我都有利。
昨天说到了六道轮回,六道是天道、人道、修罗道、畜牲道、饿鬼道、地狱道,另还有一无间道,相当于处在轮回亚空间。
宗教用词除那种蛊惑民心的语法现象之外,多是很简洁很准确,如果认为宗教用词过分抽象那肯定是说话者本人对此为做过训诂,也是一知半解的状态。悟这个东西很简单的,若认为悟很难做到,那就越想越难办了。要分辨清楚宗教中的思想成分和利益成分。纯正的宗教是纯思想的,是意识形态上的文章,当人们具有了这种意识形态的时候,就会相当的有自己的一定作为,此作为往往是能够超越原有自我的,也就因此意识形态的建设也是各个社会群体都进行的活动,这个在很久以前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人类是很有社会意识的群体,群居的动物中人类社会是最复杂的。因此有人说过人类和人类社会是共同存在的,是共同发展的,脱离社会来考察人类是绝对不可行的,就如手术台上的人只是物质的存在,西医中的治疗,除了有极少部分考虑到了人类心理的作用,大部分就是把疾病看成是很简单的或有些复杂的化学或生物反应,其中人类的定义已经从原有的大众的定义大大的异化了。可以说人类的定义在各个群体中都是千差万别的,于是宗教中的概念在各个社会群体中是否能够得到统一的理解是要受到质疑的。
语言的表达非常有限,至少说目前是非常有限,文学的发展,由于文学表述的直接性反倒影响了其发展的进程,当然有很多文学人物作了大量的表达上的探索,可其终究的表达效果仍使有限的。数学相比之下是要好得多,因为数学符号要比文字符号出现得晚近得多,而且其本质就是准确的,是可以很明显表示逻辑思维的,只要你理解了各种数学符号的意义,一般就不会对某数学论文发生误解,其表达效率要比文学高得多。可是呢,数学可描述的东西还是有限的,其表达张力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很那从一条数学公式里寻找到表情,寻找到社会,寻找到伦理宗教道德等等这些很有原始刺激性的人性的东西,可使其趣味性往往是人文科学所缺少的,从一本复杂的小说里河从一到复杂的数学题里得到的快乐的对比是很悬殊的。很多东西都是玩儿出来的,就像一本儿教科书,如果其缺少甚至根本没有玩儿的精神,那一定是相当的枯燥乏味,一定会使学生趴在课桌上睡大觉,也一定会使这个学生以后再也不对此感兴趣,即使这个学科可能是非常有意思的,是人类玩儿的精华所在。
由教育产生的人文悲剧大略都是如此。
评价一个民族的本性如何我感觉就是在评价各自的孩子。人多少都有些孩子气,有些人,尤其是男人,为了吸引女性,就会拼命除掉自己身上的孩子气。这个是有较多的社会原因的。比如说如果有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里强烈的人为孩子是需要保护的,孩子和成人之间的区别很明显,这是一种宗教意识,如果分析其产生的原因会很麻烦。我这里要讲某种道理吧就喜欢从头说起,我特别怕引起误会,误会了无论是我还是听众都会受害,误会了还不如不听我这一套呢。我就是社会性的隐瞒和欺骗的受害者,我相信很多人都是,只是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隐瞒的和被欺骗的,即便是意识到了也只是发两句牢骚,也懒得去多思考,去自己认识真相,真相太多了,认识起来很累的,或者是得到了别人说的所谓真相自己也就不假思索的全盘接受了。
一说到了真相,就难免会形成普遍怀疑的世界观,很多人认为真相就是那些客观发生了的事情,我以为不然,还应当有主观上的。客观的事情难免会有阴错阳差,事情的结果或许与当事人的意志事与愿违,从客观上看得到的东西有很多种主观解释,而主观上的往往也有很多种客观的表达,单一的说主观或客观都不是理解的好办法,而且理解的结果也会很生硬,不灵活。如果仅仅从“好坏对错”等来分析问题,很不够,真正的悟,理解是很柔软的,温柔是要拿出很大的勇气才能做到的。勇气多种来做对抗用的,这里并不是叫大家会对抗别人或者传统,那个太容易了,别人如何想如何做伤不到自己的就没必要太激动,伤身体,而传统这玩意儿真正弄明白了的人一万个里有一个就很不错了。用勇气来对抗自己的执著心,对抗自己的懒惰,对抗自己那个从小就被家庭政治社会彻底清洗过的大脑。很多问题对于知识面狭窄的人来说是不太可能想柔软的,太多的已成的定论充斥了他的大脑,是属于被社会剥夺了人类的某些宝贵属性的人,也是可怜人了。我还好,我守住了自己的想象力。
前面说到了在某些社会群落中男人辉牺牲自己的孩子气而得到生殖繁衍的机会。这个笔录就是扯得很多很远很宽,从一个话题说到另一个话题中间也没有小标题提示,希望大家能够跟上我的思路,嗯,文章里提到的问题早晚我会给出深入的解答的。只希望读者能够进入我的思路中来,以便于提高认识的境界。呵呵,权当我这玩意儿是个邪教也好,反正我不组织活动,不要谁花钱养着我,只是分享思考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那么多想不通的人只会痛苦的活着。痛苦和快乐之间的区别还是很直观很明显的。
嗯,就到这里,改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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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星期三, 七月 11, 2007
是不是要说说政治呢?看了山西黑砖窑的录像,我很少关心时事的,所以我看这些东西要比其他人知道的要晚的多,可能这个共产党的噱头已经在很多人的头脑里成为了过去了,还好,这对我来说还是新的。应该培养我们的下一代学会有理智的憎恨。孩子们怎么会这么傻呢?这才是我要问的。我感觉我们的家长们抬把自己的孩子当孩子了,从我妈妈如何对待我的侄子就能看出来了,太多的保护是孩子自我保护能力下降了。如此孩子总给自己定义为需要保护的,是弱者,那就只有挨欺负的份儿了。强大,是要从小就会去追求的,强大了之后才有“守弱”或者“守拙”这样的概念,要不连谦虚的资格儿都没有。千万不可让孩子残疾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道,爱并不等于说使他残疾掉。温柔不是盲目的软弱,而要有强大作为自己的后盾的。
所以出现了黑砖窑事件我根本不怪政府,也不怪共产党,国外这种事儿也不少,古今中外这种事儿没完没了,他跟哪个政府无关,跟什么意识形态无关,被中国人公认为民主自由的美国也有过淘金山事件,南非有钻石黑奴事件,死的人不比中国黑砖窑少。嗯,美国是淘金,南非是挖钻石,中国是烧砖,还不太一样,相比之下还是中国人的命更不值钱一些。关键在于当事人是否会自我保护,会寻找安全,而这个不是天生的,安全意识是天生的,安全本领是后天得到的,这个是高级智慧,当家长的不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教会孩子们这个本领,那就是在害孩子,不过具有这种本领的家长好像也不多。都是老百姓,都是受欺负的大多数。
呵呵,我想起了高中时班主任跟我们说的:“我有一个学生,有些志气,一次比赛输了,下来对我说:‘我承认他比我强,但我不承认我比他弱。’”说得多好。
讨论:
哈维博士(298075114) 19:47:58于幼军就那次事件上次对记者说:不能再怠慢老百性了。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48:28我在外网上看了不少相关的录像
哈维博士(298075114) 19:48:47结果这句话被南方台的一节目主持人抓住了痛脚,说怠慢这词是主人对客人用的,这就证明我们的官潜意识已把自己当做主人。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49:14哎,不管是啥文化,老百姓都是最遭殃的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49:25二战里死得最多的是啥?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49:28老百姓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49:39历次宗教战争里死得最多的是啥?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49:42也是老百姓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0:46老百姓能否自救,我觉得才是最重要的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2:44其实这个想法在中国早已成熟了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3:07只不过每次朝代更替都对这个文化作了一次很大的摧毁,没有很好的发展下来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3:23英国对这方面很重视,就是从小就增强自己国民的判断力和抵抗力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3:40其他国家我不清楚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4:00我知道英国有这个传统是从约瑟芬·铁伊的书里看到的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4:25中国的《战国策》也有一定从小教育的思想在里面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4:38可惜,中国文盲太多,读书人太少了
哈维博士(298075114) 19:55:17中国不允许有太多的读书人。
哈维博士(298075114) 19:55:28知识越多越反动。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5:18现在中国文盲少了,可读书的人还是太少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5:32可是中国书里精华非常多啊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5:45随便找一本儿御览就够了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6:04国外的书废话太多,并且没几个说话直接的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6:24亚洲的书都值得一读,嗯,应该这么说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7:29当年基督教和天主教等《圣经》系宗教为了防止人们攻击宗教的虚伪性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7:37开创了一门“修辞学”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7:49这个从公元前就有了,以致影响了西方人的表达方式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8:14直到第二次工业革命,才在科学界和哲学界推行直话直说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8:31可是已经太晚了,到现在西方人的表达方法还是很不成熟的。
朱老剑客(382459554) 19:58:59中国人的表达方法成熟了,可惜又没有工业革命……
朱老剑客(382459554) 20:01:35要我看,中国传统文学路子上的随便一本儿小说拿出来都能拿诺贝尔奖,之所以拿不了那是因为瑞典人的智力水平目前还理解不了中国文学。
时间
17:27
耶稣是个榜样型的人物,他的想法与在《旧约》中的耶和华的想法有很大的不同,耶稣是在教各位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信徒,实际上还是信耶和华。《新约》要比《旧约》差远了,《旧约》绝对不是人写的,那修辞、语气、结构各个方面毫无破绽,是一个无懈可击的文本,而新约中的语言和结构则略显得松懈了,当然我还没看完。我觉得《新约》给我留了一个很大的悬念,就是耶稣和他的门徒们会不会最终把《旧约》说破、说翻、说毁?若那样了,到底象征着什么?或许我能够从《新约》里发现一些现代人类文明中的大秘密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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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2
我感觉我也不能多喝酒了,上周五和高昆、洪涛喝,周六和王铮喝,周日中午和王铮、黄钦喝,周日晚上和张言、左毅、高爽、远方、郜强、小鑫喝,周一和柏舟子、任平生、小鑫、天一、钉子、阿波罗喝,昨晚和许可喝,都是小喝,没什么规模的,可就已经感到不舒服了。明天真十过来,晚上定还要喝,哎,其实我是不想让他过来的。不能喝多了,我现在也就是两瓶的量,再多了就会脑袋不舒服了。往日中午我都来一瓶儿的,今天中午我换成可乐了。
烟也不成了,现在每支烟能抽两个小时,抽不动了。嗯,自然的力量哈,烟酒都离我远了。
晚上还是休息不好,很麻烦,今天早晨都起晚了。我想随着烟酒的减少,我的健康和休息会渐渐的好起来吧,自然而然的事儿,就不强求不限制了。
时间
16:12
星期二, 七月 10, 2007
晚上去小卖部买冰棍儿吃
店主和两三个人那儿上网
开始我没注意
后来听见一特熟悉的声音
是我们院里一个正教授
正跟村里几个农民看股票呢
七十快八十了干瘦
穿一脏不垃圾的蓝秋衣
卷着袖子露着排骨
蹲在椅子上摇头晃脑
说得有滋有味
我心里这一个劲儿的佩服
这才是活到境界的人啊!
造过原子弹,也摆弄茶叶蛋
根本没有知识分子的架子么
我在旁边儿吃完冰棍儿才走的
想着他给我们上课时的风采
他也没理我
只顾着分析中国钢材股票了
说来我们院的高人
都活得很彻底很到位哈
时间
21:19
今天上午吃饭的时候
老魏根我说我们食堂里
吃出过两次避孕套
我一想那玩意儿用过了之后
里面外面都是男女排泄的东西
混在饭菜里
突然被我用筷子挑出来……
我很有抵抗力的
我都想吐
老魏说第一次2002年
一个老同志吃饭的时候
搅和搅和着就夹出来了
然后就这么夹着找领导去了
第二次是去年是个年轻的
吃出来了就在网上说了
没两天那帖子就被淹下去了
要说还是姜是老的辣
然后老魏就开始分析原因
却不是很精彩了
倒是下午上网看到一条消息
说有人用破纸箱子当猪肉卖
让我又恶心了半天
说用火碱浸泡收废品
收来的纸板
等煮成纤维了
再和大肥猪油配成馅儿
配比是六比四
纸箱子还要多些
然后用这种馅儿做成肉包子
卖给老百姓当早点吃
其实中国人都是吃垃圾长大的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但你干吗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呢?
心照不宣些不好么?
留点儿面子吧
到底也这么多人呢
时间
21:01
星期一, 七月 09, 2007
真十到京了,刚下火车就得大雨。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到失望,老阿啤隅斋总共八平方米,要挤进四个人住了这回。不过我可没跟真十说瞎话,这天地良心,并且我也觉得能对付真十的可能就只有老阿了,真十对北京文学圈儿的幻想与老阿的生活状态就是一回事儿。也不知道真十到底有没有这个出息,能不能在北京作出些事情,或许不久就熬不下去了,或许他的青春能够在这几个月里苏醒。
查老阿的博克没有更新,又查小招的博克,就是想看看这两位最近的生活状态。小招新写了本儿书,《啤酒主义的荒诞快乐》,呵,里面也提到我了,仅一句,和别人对我的评介差不多——傻喝。看老阿在后面写的评语,我感觉我把真十给他介绍过来是给他添了大麻烦了。他和小招都常没饭吃呢,虽说真十身上也带着些钱,我总觉得还是不够他们仨挑费的。真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为人也猾呢,而且比他俩都能喝,也是青春好动的人,这才是真正的不只是福是祸。或许真是也会受不了啤隅斋的小乱而搬出来吧,那样就好了。
其实用我的想法儿来说,在家里踏踏实实的做学问不就完了么?四处跑什么啊?原来我想真十来京就是几天呢,那样的话住在我那里也是没问题的,这听他一说要呆两年,那我可伺候不起。如果说是个女孩子还好,一个男的,若再懒些,不讲整洁些,那干脆别来了,照顾起来比照顾阿花还麻烦,那我还不如在找一只阿花呢。
真十有些小才,可动静毕竟还是小,做了很多想得很少,是不合我的胃口的,老阿是先行为后艺术,倒是能够和他所共鸣。多想是好事儿,这个我觉得应该让真十知道。并且他们几个都是诗人,嗯,说到小说,算上老阿,他们几个的作品我可是都不敢恭维。若能够通过真十的此段来京使他成熟一些,是老阿和小招快了一些,我觉得我就不是在做坏事儿了。
时间
19:04
听秀铮说左撇子本不是残疾
可小时候若要被板过来
就会影响大脑了
一般被板过来的左撇子
都会有些结巴,这就是残疾了
属于后天致残
不知道,那家伙还劝我去领残疾证
嘿嘿,不管这个消息是不是秀铮杜撰的
倒是让我多少有些安心了
名正言顺的作个残疾人
一下子就少了不少心理压力
我昨天还跟同事说呢
等有时间我也领个残疾证儿
少了很多麻烦还会受到照顾
多好,如果打起仗来
征兵也临不到我头上,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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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5
星期日, 七月 08, 2007
明天又该上班了,这周末留给我很多要思考的,业余时间有紧张了,越发觉得自己要做的要思考的还有很多。在一个有意思的思考的背后要有多少没意思的思考啊!若要我把思考的细步一点儿一点儿的写来来,那肯定是没有读者的,那将是多么冗长而且乏味的东西啊!
很多论文、书籍,都是记载着这些思考的,我写下来,也是多余的。我想关心此些思考的人也不会很多,人们更希望看到结论,哪怕是阶段性的结论,可能他们会对这些结论发生误解,可也没办法,因为他们看不下去那些冗长而且乏味的思考,就算是看下来,也定会感到疲惫不堪的。
实际上我现在也养成了只写结论的习惯,主要是因为如果记录思考细步的话,那要费很多时间,说不定还会打断自己的思路,那可就亏大发了。
我是要在写的时候寻找写字的感觉的,哪里是什么情绪,是如何的感觉,我要通过书写表达出来,而不仅仅是写字。如此的话我有很多修养还需要练,要走的路还很长,此时的心态还好,希望再接再厉。把找对象的年纪再加一倍,六十再说了。嗯,如此也是促使自己保住健康的一个动力。非常希望再过五十年,我还能保持住二十岁的身体,呵呵,修养吧,沉住气,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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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
今天买了不少东西
一大堆书一小堆蝶
很严峻,我的生活
我的生活面临着真正的严峻
和黄钦、王铮最后吃得还成
毫无里别的意思似的
朋友能够到分别时不见其悲
我感觉已经足够境界了
晚上喝得一般,谁都没投入
说来还是不够朋友
差点儿意思,虽也说说笑笑
人一懒就会没有朋友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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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
星期六, 七月 07, 2007
本是要找黄钦、王铮最后聚一次的,可下午我特别想回房山,也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黄钦中午有事儿,中午就没有聚成。等我回了房山,黄钦电话问我为啥回房山了,总之最后一次闹得有些不愉快。黄钦说那些给我留的书看来也只好扔垃圾堆了;王铮说我就知道我的孤零零的小屋和猫。
昨晚喝得有些多,晚上又太热,没睡好觉,早晨起来的时候就很疲惫了。又打车,花了不少钱,到了北大后又买了点儿书,一堆,还帮着王铮收拾宿舍,到后来却把黄钦的事儿给忘了。又打车回天桥,回房山,逢到下大雨,说来还好,到了单位下车的时候雨就全停了。
朋友早晚得散,尤其是联系很少的朋友。我和王铮大学的事后玩儿得挺多的,毕业后的这几年已开始还有较多的联系,后来就渐渐少了。我和黄钦是通过王铮认识的。一度我们三个玩儿得很好,四处闲逛,吃吃喝喝,很有一段愉快的日子。直到后来我他俩在网络上骂我,我们之间就渐渐远了。
我从王铮黄钦那儿收了不少CD和书,尤其是最近一年来,买了不少。实际上这次我并不想再买什么书的,家里的书够我看了,再买也不一定能看得过来。我只是想再见见他俩,他俩毕业之后都回老家,以后再见面就不会那么方便了。
其实吃饭都是小事儿,关键是看到了,我就觉得就成了。只是他们两个可能心情与我不一样吧。
说来我从小到大经历了很多很好的朋友,离开的时候都是很利索的就离开了,倒也不是我心里人情薄,只是觉得的以后环境相距很大了,再见面也只是重申旧谊,或许还会很尴尬。如此断得利索,倒也有好的回忆了么。
小学、初中的时候,班里流行写同学录,我偏不写。高中毕业的时候,班里开会,让各位说说自己的愿望,我当时说:“希望毕业之后大家尽快的把我忘了,嗯,因为再聚也不定是什么时候了,想着反而浪费精力耽误时间。”实际上很多也是如此做的,可还是口口声声的说我会多联系大家的,说不定还会带着眼泪说。我倒是碰到过老同学,偶然的,在公共汽车上,见面儿了就聊两句,见不着也就自然相忘于江湖了。
所以,我朋友一直不多,心确实不重哈——我感觉也不是,常联系的,可能四年我也会惦记着他,不常联系的,可能有机会见我也懒得见。像我们家猫,和我朝夕相处的,你说,我怎能不把它放在心上呢?要我看就是这样儿,不一定见面儿,但要时常联系着,没有联系了,还算什么朋友?
我目前的生活已经定型了,就是这样了,能够多在家里喝茶看书听音乐写字儿我觉得就好了。也不是想逃避现实什么的,只是我心里清楚,如此状态我要维持几年或者十几年的,否则真的没心思去大量社交。看书压力很大是其一,主要是我需要非常好的身心状态,去活我的下半辈子。我可不想年轻的时候风光,年长了却受不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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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星期四, 七月 05, 2007
中午吃饭的时候同事对我说
如果让中共中央瘫痪个一年半载
你有什么好法子么?
我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好玩儿呗,就是想看看那时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么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艺术
就说可以,有这么一场病,富贵病
在很短的时间内全国从主席到省长都烂掉
他说这个太暴力了,不能出血死人的
我说这病不会让他们死,只让他们傻
呵呵,他说那还好,我想
那时就是真正的无政府主义的世界了吧
当国际的一切机构都失去了作用
法律警察军队这个长那个主任都消失
当然国外的侵略世界会进来
如果全世界都同时爆发这种病
所有的管理者在一夜之间都是植物人了
所有的跳出来要当管理者的人也马上休克
只有人们互相商量着去做某件事
只有那些没有生命的规则还在作用着
是不是乌托邦了呢?是不是伊甸园了呢?
《圣经》里说到了人类所有的荣耀
所有的智慧和成就都是归于神耶和华的
人不能自傲的说我是伟大的
神会派来他的先知和使者来告诉人们怎么做
人始终是低等生物,是不自由的
如果神也死了呢?
人们是否会自己建立什么
来约束自己和他人呢?
那么总要有人来执行这个约束吧
如果没有约束了,人与人之间会互相残杀的
那么就早晚会灭亡了
灭亡了,就没的玩儿了,自由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并不是只有一个地方会建立约束的
世界大得很,人类很渺小的
也不可能谁都能认识谁
于是世界各地就会层出不穷的诞生各种各样的约束
有些是以地区为单位的
有些是以家族和血统为单位的
有些又造了神或非神的信仰
群落间的交流就有限制了
于是互相的侵犯和自我的保护出现了
于是就有了跨群落之间的协定
互相尊重互不侵犯共同抗敌了
大的联盟产生了一层层的利益确定了
于是就有了各群落的领土和主权了
谁来当作那个执行约束的人呢?
谁来普及这种约束并运用它呢?
总要有实力保障这个约束可以执行
可以不受侵犯可以发展吧?
于是法律警察军队又诞生了
当一个约束系统出现了危机妨碍了人们的生活和自由
且受到了侵犯奄奄一息给人们造成了灾难的时候
就会有一个新的约束产生了或者那就的约束自己改变了自己
当这个新的约束是共产主义,是信仰取消一切不合理约束的
于是就有了更多的自发叛逆自觉追随者
追罪者要这种约束贯彻到底
于是就开始了大清洗
人终归不是神人会死的,人为的约束
会被下一代人改变或者否定的
于是共产主义风刮过
只有一个地方完全的挺过来了,虽然磕磕绊绊千疮百孔的
那就是中共中央了,他仍然吃力且不受讨好的
去追求这个人类自由的最终极理想
可是呢,在这个假设里
中共中央却又瘫痪了
后记:
呵呵,生活么
生活的本质就是折腾
荒诞么?折腾吧!
让我们奔放起来!
活起来,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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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
设想这么一部纪录片
用快镜头,时而节奏放慢一些
从精子和卵子的诞生拍起
性交后或许被避孕套阻挡了
不过总会有机会受精的
跟踪那颗受精卵
一点儿一点儿的分裂,成形,长大
瓜熟蒂落,脱离母体
有了意识和思考
儿童、少年、青年、恋爱
工作了,生活中的滋味他
慢慢的品尝着,好着或者坏着
他始终是纪录片的主角
可他看不见那架摄影机
也没有导演
他发达了犯罪了信仰了疲惫了
他努力了失败了成就了尊严了
老了疼了病了死了
镜头一直很没有情趣没有戏剧性
一直残酷的没有偏离这个人
无论故事的发展多么的无聊乏味
多么的缓慢,甚至煎熬观众
用了很多的胶片
最后还需要大量的剪辑
仅剪辑就花费了好几代人的时间
他死了这个片子仍没有完
他或者被埋了或者被烧了
或者他的尸体无人收殓
对着这个死人影片逐渐加快了速度
死了凉了硬了僵了烂了
成为一堆白骨被后人挖出来
或成为灰尘或成为化石
直到他从世界上完全消散了溶解了
影片也就完了。片子题目叫
《一枚受精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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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6
星期三, 七月 04, 2007
想起城管、与群众对着干的警察、还有镇压运动的士兵,他们都是吃这碗饭的,拿了工资就是要给人找麻烦,对着干。背地里骂他们他们也定不会听不见,脱了制服还能绷住脸的那绝对是老手儿。特别想感受感受他们是在何种意识状态下去做那些工作的。
首先,他们要有一段时间与世隔绝,使自己与现实的社会生活间保持有很大的距离。
然后接受全面的洗脑,认为只有部队里宣传的才是真实的,认为完成任务服从命令就是自己生命价值的全部,憎恶上级所憎恶的,歧视上级所歧视的。
也就是说政府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就需要人为的收拢一群人,建立一个与大众社会完全不同的小社会。在这个小社会里其社会规则、人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是完全与现实中大众社会脱节的孤立的,而且还有可能是封闭的,而这种小社会是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存在的。特殊群体,相当于政府意识形态基层极端化的体现,是有一定宗教信仰意义的,虽然明面上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教,可确实是长期具体存在的。
从常规意义上说,他们不算是人,只是工具,有生命属性和特征的工具。在社会上混口饭吃,总是要出卖一些东西来换钱的,比如说时间、健康、情感、才智、手艺、肉体、幸福、所产生的,所拥有的、所具有的,当然也有人格和灵魂,是人身上产出的或者固有的,这些是可以环成钱或者更具有实用价值的东西。当然政府如此对待从事这些特殊职业的人群时自然不把这些玩意儿跟他们讲,一是政府人员可能也看不到这个层面,只是觉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二是就算讲了,以那些城管、警察、士兵的认识水平也不一定能够理解得了,何况还是被洗脑了的;三是有些社会现象越是明摆着的就越不会引起人们的重视和思考。于是,我认为在有政权的国家里,这种人这种工具的群体就一定要存在的,或许就像他们制服上的徽章一样,是一个“国家”的象征。
到底什么才是人类存在的常态?当我从我所处的这个社会模式去观察其他的社会模式时,多少就会有些不理解,即便是理解也是带有个人主观因素的浪漫化的理解,说不定我也是被灌输了被洗脑了,不知道。有太多的现实是超乎自己的想象的,倒也不是说我的想象力不高,我从来不这么认为,而是有太多的想象是根植于我所处的现实的,我所处的是有限的,所以这想象有局限性也是必然的。我认为还不能单纯的一味的锻炼自己的想象力,还需要更多的同情心,能够身在此地体会彼地的思考。历史上的,现代的,各个国家的各个政权和宗教的,若都有所体会有所同情的话,想象力也就自然丰富了。可这个不易做到,等做到之后,或许就能够知道什么是人类存在的常态了,答案或许是没有常态,或许是变为恒,或许是什么我也现在也不清楚。六道轮回吧。
总感觉那被别人指使着去打人的人还是有点儿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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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3
局域网里渐渐出现了地方性的语言,也就是说不用外网的网络用语,如“表”“酱紫”之类的,与这些不同,是完全内部的词汇和口气。当然现在也仅仅是刚开始出现,也是局域网得到充分认可成为同事们上班时日常性的娱乐手段之后才可能出现的语言现象。
所谓地方性的语言,就是在一个小集体中形成了内部常用词汇,随着发展这个词汇就会越来越大,有某些词会形成固定意象,即为典故式的成语了。这种地方性的语言在成熟一写就会形成特有的语法现象,或许还会形成个别新的字和发音,当此种语言受到周围地区的认可得到较广泛的传播,而且能够世世代代流传下去的时候,就形成了方音和方言。这是人类语言发展的规律。当然得到如此发展的语言并不是很多,绝大多数还是维持在小集体中的语言现象的状态。另外,行话、专业术语、江湖黑话也是如此发展起来的,不同的是这种语言不受地区的严格限制,是领域中的文化现象了。
出现这种语言除了有一个经常说话的集体外,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些人乐于创造和使用新的说话方式。我们局域网建立那么多年都没有形成地方性的语言,而最近几个新上网的人则带进来了这些新颖的表达。群众文学、民间文学的力量之大,由此是可见一斑了。
目前局域网里新出现的常用词汇有:猥琐、猛烈、到位、尴尬、奔放、能不能再奔放些、放开一些好不好?等等吧,词汇总的来说还比较贫乏了,还有些很大的发展和创造的空间。
我原来写过一篇小说,《老马·赌》,中间提到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同学之间形成的地方性的语言,当然那些语言只限于我们同学内部的交谈,不过毕业了那么多年了,老同学聚会的时候一提起那些专门的语言仍然是亲切的,也无形中减少了分别多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增加了许多凝聚力。
当是大四的时候,我们赌博得厉害,打麻将、扎金花、猜色子、推饼子、拉狗等等吧,兰州市井的赌博游戏我们差不多都玩儿遍了,虽然玩儿钱很伤感情,但在那最后的一个学期,还是提高了同学们的凝聚力的。当时产生了一些语言,我在《老马·赌》里也说到过了,很多,现在记住的能够随口说出来的有:冷song2(尸字头,下面一个“从”字)、划船、kaoki、kiQ、不Q心、考试、绿溪(驴屎,八筒)、鸡巴(二条)、胸罩(二饼)、锅溪(狗屎,九筒)、满馊(手)的泡(炮)、猛人、野人、偶像……
呵呵,说白了,朋友处长久,自有语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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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4
星期二, 七月 03, 2007
在局域网上泡妞
birdie:有机会去九寨沟想请香香做导游,可以吗?
香香:额……偶路痴的。
天一:路痴好,随便找个地就可以拐卖了……哈哈……
香香:我本来真的想酱紫来着……可人贩子看不上我……我就只能回来了……
朱老:我可以扮演人贩子,嗯,论斤约的话,你还是值一些钱的。
香香:论斤的话,约莫我没有小猪崽值钱……
朱老:嗯,没事儿,你的肉精致,质量比我好,我每两买一毛,你每两买十块,单价不一样的。
香香:……那我卖你十块钱的!!
朱老:哦?你打算剁哪儿?
香香:一两肉而以……不用剁的吧……
朱老:这倒是,完全可以生下来的。
香香:……你要活的,要死的?
朱老:活的,当然活的好,清蒸凉拌都县美的。:P
香香:给钱先……
朱老:这样,先给一半儿,五块,订金,签合同,公证。等有肉来了,再付另一半儿。若到期没交货,或者货品质量有问题,不能使客户满意,卖方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香香:那……给5块钱先……
朱老:这个吧是特殊商品,经济作物,要交20%的国家经济作物买卖税,嗯,还要专人押送,保镖费10%,还有保险费10%,嗯,我受累,我不嫌麻烦,这些我都帮你办了。嗯,最后还剩一块钱了……要不我请你吃根儿冰棍儿吧?
香香:……那先给一块钱先(鄙)
朱老:签合同有印花税,那一块钱也打了水漂了……关键是做公证还要有公证费10块,要不你先垫上?
香香:我不卖了……(哭)
这年头,跟猪打交道可真难呐……
朱老:卖不卖可不听你的,卖不卖,我拐卖人口的说了算。
时间
17:09
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冒险精神的。现有的知识、思想,这么好几千年的文明积累,若沿袭下来就是建庞大的工程了,再在这个基础上有所突破探索,去冒险做什么,实际很难,主要是可以想象到的机会很少,若能够想象到,那天地也就异常开阔了。当下的文明,说足够人类使用也不为过,是不是那些爱冒险的老祖宗惹的祸?不清楚。文明的积累反倒局限了人类那宝贵的想象力,也不知道老祖宗是在为后代造福还是造祸。现如今,若要有所高水平的冒险,前期的积累和尝试就要比古人多得多。不过也没办法,省了前人的,后人倒是可以放开手脚,但再后的人咋办呢?这路总是得走。如果风景无限,倒是可以世世代代的看下去,若风景本很少,那就只能最终走成死学科了。
如此,在现今的世界里不愿冒险的人越来越多或许会使古人高兴,因他们会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了,是子孙们不会再因此受苦受罪,当是有十足的成就感了。可是玩意儿是有限的,你玩儿过了,别人再照着你的样子玩儿,自然还会有快乐,可其实质性的创造感顶也会大打折扣,这总让具有冒险精神的人感到很郁闷很窝囊。
我很反对把什么事儿都给赋予上什么重大的意义,什么恩泽后人,福荫千秋。比如说搞科研出了什么成果,就说是为子孙造福了,这些完全是政治上的玩意儿,为了这么一条,多少人都在自己的领域里玩儿不痛快啊!实际上就是玩儿,就是冒险,至于最后应用了,应用得很舒服很顺手,那只是副产物,别人高兴了那也是别人的事儿,在玩儿的过程中偶然有了这样的成就按说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商业是第二位,不是不重要,是第二位,亚军,第一位应当是创造者本人是否享受到了快乐。而这个快乐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是隐性的,可以说很值钱,也可以认为一分钱不值,终归在得到快乐的过程中没有实质性的货币流通。或许就是因为第一位是隐性的,所以很少有人提及,以至于现实中被认为是不存在的。在追求冒险的人看来很明显的事情,对于不愿冒险的人来说却是不存在的。
看不见的就被认为是不存在的,并且这种看不见是用各种科技手段都无法看到的,用不了望远镜、显微镜,红外紫外都无用,这个也是不愿冒险的人越来越多的一个原因。
有冒险精神的人数量占少数,成为社会的弱势群体,虽然能够得到快乐,但同时也是去了一定的社会快乐。尤其是现代社会,往往冒险带来的是更多的痛苦,除了在自己领域中冒险之外,同时不可避免的还有社会冒险,甚至政治冒险,以至于大量的冒险精神不但得不到发展,还常被否定和扼杀。并且此类人往往因社会冒险而失去了繁衍后代的权利或者机会,只是冒险精神逐渐的从人类历史舞台上退出了,消逝了,真正的成为了历史。而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没什么值得痛心的。或许人类对其自身的定义本身就是有缺陷的,前人的思考导致了后人不去思考,而思考也曾被确定为人来的一种自有属性呢。那么不去思考的人类,或者说不做冒险性思考的人到底算是什么呢?或许会在以后的社会价值中承认这也是人,说不定是人类认识得更明白了,也说不定是自欺欺人。
时间
16:49
星期一, 七月 02, 2007
在火车上落了单
和一青春柴女
一小女一老妪
一中年同卧铺
那柴女乳沟小露
又遮遮掩掩更显柴
后知她是电影学院的
那中年是她老公
在中影教形体
三个女人互相耍嗲
我看也没啥感情
只是逢场作戏
加上那中年
就是出长达十二个小时的
肥皂剧
我话不多
只顾欣赏朝阳下
泛着柔和光影的
小乳房
细手脚
柴女的柴
时间
16:01
江西略记
在江西写了不少
回来又接着写了不少
这里就不录入了
那里特别美
我就想象自己
开着轰炸机
像某个党派或者某国的飞行员
在那平坦辽阔美丽的田野上
碧蓝的天空大块的浮云
映着金色的阳光
我低空高速飞行
带过一串红或者黑的蘑菇云
那种壮观或许会使我
干得更带劲更激动
有穿着蓝军装红领章的战士
戴着斗笠,挑着扁担
他们躲在山里,打游击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
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在竹林中在青山上
一挂挂的瀑布一汪汪水潭
用着来自世界各地的钱币
在上面打上“工”字或者其他标记
或者面额太小了就直接使用
吃着红米饭南瓜汤
山上的笋和菌
往日这里是革命圣地
如今这里是革命旅游胜地
商店里膜拜的出售的
导游讲解的我们参观的
都是毛主席
几十年前南昌发生了起义
那里是中国的大火炉
为了凉快他们跑进了山里
如今那里有了个宽大的广场
竖起了纪念碑铺上了花岗岩
整个城市里处处都有“八一”
如今女人们露出了腿
又长又细又白又嫩
有美丽风景的腿
裤衩很短,露得实惠
一双双迈着
踏着坚实的花岗岩
绕着高大的纪念碑
这里是张道陵的老家
是道教的发祥地
殿宇轩昂在湖畔
越檐上是现在人修的木塔
是座座更高的楼房
还有滕王阁
还有南昌采茶戏
没听着
还有亚洲第一的摩天轮
高一百六十多米
还有亚洲第一的音乐喷泉
射高也是一百多米
赣江南北新旧城
对比古今论房价
啤酒贵得很
不好喝
时间
15:35